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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隐性债务规模较大,但像合肥市级财力较强,算上隐性债务后的政府债务率低于67%,远低于100%的国际警戒线,债务安全可控。但财力较弱的黄南州则坦承,债务规模与自身财力不匹配,债务负担沉重,债务风险凸显。
乔宝云表示,相当部分地区的隐性债务规模超过显性债务,尤其是像黄南州这种财力较弱的地方风险较大。
隐性债务增长过快,规模过大引起中央警惕,一些解决措施已经相继出台,初步遏制了隐性债务增长。
去年中央明确提出遏制隐性债务增量。财政部“封杀”地方政府借融资平台公司、政府和PPP模式、政府性基金和政府购买服务方式变相举债通道,各项清理整顿工作也已经展开。而针对违法违规举债担保行为的问责风暴也已经刮起,涉及政府官员和金融机构人士,不少负有直接责任的官员直接被撤职。
“地方隐性债务形成是地方政府治理问题,单靠财政部一家无法解决。因此中共中央和国务院联合发文防范化解隐性债务风险,意义重大。”乔宝云说。
化解之道:地方担责,多招化解
乔宝云认为,隐性债务之所以风险大,主要原因是债务不透明,因此,处置隐性债务风险首先要使得债务透明化。
不少省市为落实中央精神,在今年相继部署摸清隐性债务规模,并出台化解隐性债务方案。其中一大难题就是隐性债务的口径如何确定。
乔宝云说,地方政府变相举债花样很多,如果靠正面清单形式列举隐性债务标准将很容易突破。因此采取实质重于形式来认定隐性债务更可靠。
今年以来,党中央、国务院出台实施的一系列政策措施取得了显著成效,供给侧结构性改革成效明显,财税改革深入推进。我国经济稳中向好、企业利润提升,助推财政收入增幅与质量实现双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