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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经》:GGV的符绩勋说,他在2010年做了一个大的改革,把原来的四个组都砍了,只留下TMT组,缩减基金规模,15个合伙人砍成了五个,GGV和红杉走了相反的路。
沈南鹏:每个人都是根据自己的不同情况做出了不同的选择。
《财经》:基金的品类扩张,从早期往晚期走,和从晚期往早期走,哪种路径更有优势?
沈南鹏:我们没有尝试过从晚期向早期走,所以无法评价。两种投资策略、方法论、团队设置差别巨大,能同时做好确实不易。但最重要的是对行业的研究认知,还有大家往往忽略的投后服务能力。
比较大的挑战是团队必然在两类投资上有一定的分工,但互相又需要有交流,“吸收”对方不同的观点和视野。
《财经》:在投资业里能做出创新的人是非常少的,孙正义是一个,Yuri Milner和Paul Graham也算。你认为自己是一名game changer还只是game winner?
沈南鹏:产业扩张、阶段扩张和区域扩张,至少前两件事情即便在硅谷发生得也非常少。从VC到PE,大部分基金都没能跨过来。而我们作为一个global organization,这点我认为没人可以比,因为我们面临的管理复杂度是急剧增加的。
《财经》:如何看1000亿美金规模的Vision Fund,他们计划用1000亿覆盖性地去投一个领域,你认为这种打法是疯狂的吗?
沈南鹏:用一定规模去投资头部公司这个策略是对的。如果你有一个观点——即未来全世界会有100到200家新经济公司市值超过500亿甚至1000亿美元,那这个听起来也合理,但关键在于执行。
《财经》:有人说Vision Fund这种超级大基金的出现把投资变成了一个比拼AUM的游戏。在Vision Fund之后,很多全球一线基金都大大增加了募资金额。
沈南鹏:如果投资行业仅仅把AUM看作成功的标志,而不是回报,那是行业的糟糕现象。大部分GP并不这么认同。红杉募集大额全球基金,并不是因为别人做了什么,而是我们自己看到了投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