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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情况下,要不到钱的花旗银行当然不会再给太子奶拖延的机会。 2009 年 3 月,花旗银行正式向开曼大法庭申请,对太子奶进行破产清算。 1 个月后,该庭裁定太子奶破产,‘中国太子奶(开曼)控股有限公司’就此结束了,太子奶的海外上市之梦也终于破碎了。
太子奶集团总部
不过当时的太子奶也无暇再做梦。2008 年末,同样资金紧张的三大投行要求太子奶提前履约,太子奶自然没达到协议要求。三大投行假意承诺注资,要来了李途纯手中 61.6% 的股权,成为太子奶实际控股方,意图寻求接盘侠套现。然而它们并没料到,太子奶在李途纯手中成为了一个‘集资机器’,从几千经销商、几万名员工处获得的资金已经用来弥补太子奶亏损,三大投行接过的不是太子奶,而是‘太子雷’。投行自然不愿意再投入资金安抚经销商和员工,于是株洲当地数千太子奶员工为了追逃集资款和工资,游行示威、堵路堵桥。
时隔十年,株洲市政府再次出手相助。 2009 年 1 月,株洲市政府不仅注资 1 亿元,还为太子奶量身打造‘高科奶业’,从三大投行手中要回了太子奶 61.6% 的股权交还李途纯,并抵押给高科奶业代为行权。此时太子奶的实际管理人,已经从李途纯变成了文迪波,后者是高科奶业的董事长,同时在株洲市委供职。
看起来这是一个政府好心托管企业,帮助企业走出困局的故事。然而太子奶的困局远不止与投行的‘对赌协议’这么简单,经过高科奶业一年尝试,太子奶的业绩不升反降,形成了总资产 26 亿元、负债高达 25.4 亿元的奇特格局。也是这一年,高科奶业和太子奶创始人团队的摩擦越来越多,前者是按部就班的管理思维,认为资不抵债应该实行破产清算,后者企图借助经销商生产自救,认为太子奶还不到破产的时候。互相看不惯,太子奶创始人团队出走北京,单独成立‘仙山乳业’,李途纯表态支持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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