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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集镇赴虎丘做婚纱的元老之一许昌应(黄宇摄)
未来可期不可测
本刊记者造访徐东的作坊时,他正忙着找人修理堵住的排水管。镇上的泥泞也源于全镇更换排水管道,这是婚纱企业搬来后的配套设施升级。徐东自小也没见过镇里如此热闹。
丁集镇出了主街就是农村,是当地的水稻重镇。原先年轻人外出打工,镇子更像个大集市,主街上零星的建材店、饭馆,补充村里老人的日常需求。婚纱企业搬回来,小镇上往来的人多了一倍有余,周边农村被带动起来。“以前蔬菜种多了没人吃,农村的地荒着。商户多了以后,村民重新种地,拿菜到镇上卖。”张文武整日忙着扶贫,“镇里的婚纱作坊工人的工资一个月七八千,村里人干上半个月就脱贫了。而村里老人以前就聚在一起打牌,现在偶有婚纱厂找到老家人帮着穿婚纱上的珠子,老太太都抢着做,抢到活儿的还要给介绍人提成。婚纱企业回来后,外包的活儿家家有份,一天最多能挣四五十。”
在当地政府看来,像原本便两条腿走路的徐东那样,在虎丘、丁集都有规模不小的加工作坊的人毕竟是少数。方兴未艾的婚纱小镇能让产业链条运转起来,最根本的依托是电商。十余个快递点和四个仓储中心扎进小镇的每条街道,每个快递点都堆满货物。实际上,500余家婚纱企业中,近八成是小作坊结合电商的模式。
郑贤军是当地人树立的标杆。1997年,他14岁赴苏州打工,是拿着婚纱到全国各县市推广的“功臣”之一,也跻身最早做电商的婚纱商户之列。“2008年时,我是全国第七十几个注册电商的婚纱企业,想着尝试用网络让全国都能知道我的店。”与许昌应类似,郑贤军从2012年开始在丁集建厂。他如今有三栋楼,一栋自己做,剩下两栋出租,还直接做起物流的生意。“我在虎丘婚纱一条街上也有店面,‘3·31’整治后,我把它彻底关了,但生意完全没受影响,我今年仅‘双11’当天的订单便有400余单,每件衣服的利润平均有30%。”
但入行甚早的郑贤军有厂房和专业的网站、物流团队,定位中高档婚纱,同样依靠电商的小作坊难以企及。对婚纱的需求越来越精细、市场越来越规范化的情况下,电商不是救命稻草。电商在虎丘养活了民居深处的小作坊,把更多人拉进来的同时,也加剧了小作坊模式的隐患,同样的模式在丁集也将走同样的路。
“中小企业要从低档婚纱的窠臼里跳出来,才能获得更多利润,以往提升制作工艺的方式是慢工出细活。制作低档婚纱时,手工排花,车工车一下便发货了,而高档婚纱从选料到剪裁、到车缝都有讲究。熟练工至关重要。”林坤在虎丘整治之后,也把加工厂搬回镇里。街边婚纱加工作坊外都贴满招工的启示,而更令他整日焦头烂额的是工人的素质。“以前镇上人少,工人够用,现在家家招不到工。用人稀缺,工资与虎丘持平,素质却远不如苏州。虎丘的工人能踏踏实实干一天,镇里的工人却时不时要回家,家中来亲戚就要请假。”
原本的升级模式难以为继,林坤应用了全新的途径。一年多前,他转入单件批发千元以上的高档市场。那时他引进三台机械化仪器到自家厂里,用电脑排版,机器裁衣、缝珠,尝试了一把生产流程上的产业升级。“一两万一台的机器不贵,但这样生产出来的衣服,有不同规格的标准板型,而且只要一个点位上定了圆珠,生产出来的1000件衣服都能保证完全一样。”林坤生产出的标准化产品,使他能够在虎丘安全整治后,把实体店从婚纱一条街搬到虎丘婚纱城的大楼里,面向零售。“更为重要的是,用机械制造出来的婚纱,成本比手工制作的成本低了30%,我做一件婚纱需要500元,他们就要700元。”
“辅料的绣花工艺在20多年前就是机器标准化生产,难道婚纱就不可以吗?”林坤虽是丁集人,但他更佩服东北企业等“后起之秀”,他们一开始便在厂房里规模化生产,在丁集的中小企业举步维艰时,年产值上亿元。林坤在那些大厂里见到婚纱业最先进的自动裁床,却仍不满足。他发给我一个视频,一辆类似大客车的西服定制车里,客人穿上紧身衣扫描一下,服装厂里便几乎同步生成了量身定制的板型。最熟练的制板工一天的工作量简化为20秒。“只要是衣服,板型就是生命,婚纱业一定会走服装业的路。”
那是长久的愿景,林坤目前正在微信群里谋划小商户合伙,他不愿放弃苏州市场,也深知中小企业无力单独承包厂房、购买设备,希望小企业整合为大企业,合力经营,帮助婚纱产业进入智能化生产模式。而丁集镇也深知小作坊的弊端,在产业园里规划集中的加工区、仓储区和展示中心。自吴娥来到丁集,便立刻认购了未来在丁集镇婚纱产业园100平方米的厂房。但面对目前厂址上的荒地,她仍在观望。
(文中吴娥、徐东为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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