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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集婚纱小镇:一个产业转移样本
记者/刘畅摄影/黄宇
丁集镇里做婚纱外贸的电商老板(黄宇摄)
出乎意料的婚纱小镇
北京CBD商圈建国门外大街的SOHO商城里,筹备婚礼的人徜徉在琳琅满目的礼服馆之间。每间小店里,新娘面对镜子轮番尝试20多套婚纱,她的新婚丈夫和父母在一旁提着意见。即使最热的月份,店里也不会断了生意。白领新娘来礼服馆前,也许耳闻过苏州虎丘的婚纱一条街,但当他们掂量手中的婚纱时,不会想到这些婚礼时穿半天的衣服,是安徽六安市丁集镇婚纱作坊里的农村姑娘工作近一周的成果。
丁集镇距SOHO商城900余公里,2018年11月一个清晨的7点钟,徐东从小镇的雾气中醒来。镇里南北一条主街通到底,婚纱加工厂散落在撑起小镇的四条东西岔路边。徐东和工人深一脚浅一脚地穿过泥泞的公路,赶到两个礼服馆大小的作坊里。挂起的婚纱、占据整面墙的镜子被八台缝纫机、一个剪裁台,以及成堆的原料取代,更多原料和成衣放在二层。
徐东和工人都是本地人,他们早上7点开工,中午休息1小时,干到晚上7点。虽是老板,徐东和老伴儿却一刻也离不开作坊。剪裁、缝纫、贴花是婚纱加工厂里的基本工序。机工缝制衣形、将装饰缝上布料。徐东的老伴儿用电焊焊上辅料上的花,他则负责剪裁,既剪裁最初的布料,也修剪成衣的裙摆。他店里的婚纱批发价普遍在1500元左右,展示在虎丘婚纱一条街的儿子开的实体店里,通过经销商的手,出现在北京SOHO商城的礼服馆里时,价格翻了至少三个跟头,出租一天3000元左右,单买则要6000元。
这个价格链条中,徐东原本能从每件婚纱中获得30%左右的利润,家乡的加工作坊相比虎丘婚纱一条街,每个工人的工资每月就能省2000多块钱。但今年下半年工人的工资连续上涨两次,现在每月7000多元,原先13个工人又走了两个,目前利润减半。
一切变化都始于今年下半年。实际上,即使在婚纱业做了十多年,徐东在6月之前,也难以想象家乡会突然冒出数百家婚纱企业。婚纱的大本营始终在丁集400多公里外的苏州虎丘。
距虎丘风景区百余步之遥、占据虎丘路两侧十余条街道的虎丘婚纱一条街在上世纪80年代只有两家苏州本地人开的婚纱店。那一带小桥流水风景好,80年代末影楼兴起,许多人到此拍照,服装店的老板就想到改成婚纱厂,结果生意好得不得了,就开始雇人帮工。
丁集镇里的婚纱作坊(黄宇摄)
“丁集人赶巧是最早的工人。”已过花甲的许昌应是当年丁集人赴苏州打工的元老,1991年与同乡一起到苏州打工,而今七成商户是安徽人,其中的七成又是丁集人。“我们镇里只有农业,外出打工是唯一的出路。一般男人做瓦匠,女人做机工。苏州是离我们最近的发达地区,婚纱厂挣得多,亲戚带亲戚,我们渐渐便都去那边了。”
缝纫技术和销售流程学个两年就能会,缝纫机那时3000元一台,干几年能攒够,工人学会技术后几万块钱租间民房,一家子带两个亲戚就能做起来。小作坊做大,吸纳更多学徒,同时,也伴随学徒不断“毕业”,自己开店。
“原先有丁集镇始发的长途车,直达苏州。每天两班,早上四五点钟开,下午三四点到;晚上六七点钟开,到镇里已经是第二天凌晨。”徐东最早便坐在那班长途车上。许昌应回忆,从丁集来虎丘的人,即使不是亲戚,问个熟人就能知道是哪家的孩子。2013年前后,他们突然发现虎丘做婚纱的生意人几乎都说家乡话,丁集镇5万余户籍人口中,近一半都来到这里。
丁集人“搬迁”虎丘的过程中,虎丘婚纱起初只在周边的城市知名。商户们抱着婚纱,在绿皮火车上一坐一礼拜,到全国各县市,租下当地最好酒店的会议室做婚纱展示厅,向乡镇推广。虎丘婚纱逐渐以物美价廉在全国闻名。“加工作坊是核心,为了最大限度降低运输成本,作坊下面就是实体店,布料店和辅料店也开在一起。”许昌应目睹了各地经销商、散客和打工者蜂拥而至,一条完整的产业链应运而生,“原料从浙江、广东送来,从虎丘发往全国各地的影楼和私人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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