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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撞机:美国的伤疤
大型对撞机可谓是NSF的一个伤疤,这也是杨振宁曾列出的第一条反对理由:1989 年美国开始建造当时世界最大的超导超级对撞机(SSC),预算开始预估为30亿美元,后来数次增加,达到80亿美元,引起众多反对声音。再加上1992年政府换届,克林顿大刀阔斧地削减财政开支,国会最终痛苦地终止了此计划。
坊间对此有一些广为流传的笑话,“美国政府花了几个亿挖了个坑,又花了几个坑把坑填平。”项目的实际损失接近30亿美元。
克拉克·库珀(Clark Cooper)是NSF数学和物理科学委员会的官员,他认为,SSC这个例子最不幸之处就是前期投入了太多:“我觉得很重要的一点是,这种规模的项目在开始前就要先考虑整个生命周期。”
具体到中国这个例子,库珀给出了两点建议。第一,这个对撞机必须在科学上有所增益,而非仅仅是重复现有的。因此,决策者要被充分告知现有的科学情况。
第二,这个对撞机必须充分国际化,像现有的国际大型联合装置一样开放给外国科学家。
库珀观察到了近几年中国在科研投入上的强势,论文数量和质量都在提高。他相信:“中国的科研发展态势是积极的,如果保持下去,国际参与度一定会提高。但知识产权方面还有一些顾虑,可能对中美科研合作产生阻力。”
针对一些民众排斥在理论研究上的大量投入,呼吁把建设大型对撞机的经费应用于教育、医疗和改善生态环境,库珀介绍道,NSF也经常需要艰难地取得平衡。清洁产业、医疗、科技,都是有竞争力的国家需求。为了做出最科学的决定,NSF在决策过程中会安排社会中尽量多领域的人都参与讨论,帮助分配资源。
高风(化名)是国内知名的一线科学家。一天,他的团队里一名已成长为副研究员的学生找到他,说着说着就要哭了:“高老师,不然把我调去管理岗位吧,这样就不用再应付找项目找钱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