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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诉诸WTO难以在短期内解决问题。
韩国虽然多次表态要研究向世界贸易组织申诉的相关法律程序,并表示一结束相关研讨就将决定申诉时间,但在日本对韩限制措施实质影响韩国企业利润的情况下,WTO解决机制并不能解韩国“燃眉之急”。一方面,即便在WTO解决纠纷程序框架内提出起诉,到作出最终判定也需要数年时间,难解韩国企业一时之困;另一方面,即便胜诉,韩国最多只能获特许对其他日本产进口商品采取反报复措施,难以实现让日方收回报复措施或恢复受损前原状的目标。正如韩国副总理兼企划财政部长官洪楠基虽然批评日本的报复措施“与国际法背道而驰”,“必须取消”,但也承认“要待申诉结果出炉,需耗时长久,因此申诉不是唯一之计。”
第四,民意滔滔下,韩国难以在历史问题上让步。
自日本限制对韩出口三种半导体工业原材料引发两国贸易争端以来,韩国民众的反日情绪逐步高涨。在日本正式限制向韩国出口的7月4日,就有韩国网友贴出抵制日货清单,青瓦台国民请愿网站中也出现“对日本经济制裁实施报复”及“发布赴日旅行警告”等请愿。冲突升级下,韩国“抵制日货情绪不分地区、年龄、性别、政治倾向,普遍升温”;另据韩国盖洛普公司7月26日发布的民调结果显示,近八成韩国人表示不愿购买日本产品。可以说,滔滔反日民意驱动下,在历史问题方面,韩国短期内对日让步的可能性接近于无。
第五,“谋求与日本外交解决”成为韩国的主要政策选择。
之所以如此,首先,日本看似“来势汹汹”,但实际上正在对韩协商方面做出让步。相比于日本在推出对韩限制贸易政策之初,多次表示拒绝就此问题与韩国会谈,7月12日,韩日两国就开始对限制问题进行工作协商;之后的16~18日,韩国统一部次官(副部长)徐虎访问日本,就历史遗留问题、对朝政策等韩日合作发表主旨演讲;继而在23~24日召开的世界贸易组织总理事会上,韩日两国政府代表就贸易限制问题的正当性发表主张并展开争论,日本政府甚至在24日表示,“如果没有转用于军事的担忧,(对韩)出口将会被允许。”
值得注意的是,日本对出口对象国重新进行分类,细化为A、B、C、D四个组。以往享受优惠的“白名单”国家归入A组,唯韩国被转入适用“特别一般一揽子许可”的B组,包括中国在内的大部分国家在C组。
在韩国一家酒楼前挂着横幅,上面写着日本啤酒一杯100万韩元,折合人民币约为5800元一杯,明摆着是不想卖;另一家商场也悬挂了向安倍晋三发出警告的条幅,上面写着从2019年7月6日起停售所有日本产酒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