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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自身基因的变异是带来心血管疾病、癌症等风险的因素……例如,CCR5基因是让艾滋病毒进入人体的受体。在极少数人的身体中,这种基因会发生突变,使之抵抗艾滋病毒的感染。难道我们不能让每个人的CCR5基因都失活,使大家都具备抗感染的能力?那会是个庞大的工程,因为必须修改所有胚胎的基因组。我们能确定这种修改不会对身体造成伤害吗?CCR5基因还有助于免疫系统抵御某些病毒感染。我们有权修改后代的基因组吗?
这些确实是问题,至少是超人类主义关心的问题,拥护者们显然会做出肯定的回答,只要采取预防措施,在动物身上做实验,就可以避免负面结果,等等。但是,这可能吗?我们可以控制一切吗?阿兰•菲舍尔以不点名的方式批评了超人类主义者,这完全可以理解,也代表了很多人对超人类主义所持有的合理的保留态度:
在一些人的憧憬里,这种技术也可用于增强人类的机能:能够跑得更快,感觉更敏锐……但我们真的想获得这些吗?医疗界则有不同的目标:在天生条件容许的范围内使人类达到寿命最长、状态最佳。如果我们用这些新技术来拯救一个两岁孩子的生命、治愈一个身患癌症的成年人,再好不过。但延长所有人的生命,使之超过一百年,在我看来是不合理的。难道我们愿意生活在一个全是老人的世界里?
菲舍尔的论据既有力又无力。说它有力,是因为操纵生殖基因的危险无法估量,它所带来的负面影响还是个问号,奇爱博士(注2)们的鲁莽令人担心;说它无力,是因为不能断言我们永远无法控制这些不良后果,不管是从科学角度还是从道德角度来看,生物技术的发展(先验地说)无止境;说它无力,还因为一旦部分国家选择走上这条路,其他国家便不会熟视无睹,而是会采取同样的策略发展生物技术;说它无力,因为人们总是有延长寿命的愿望,而这样的愿景无疑也包括了提高生命的质量,人类长寿的欲望不是伴随长久的衰老期,而是拥有永恒的青春年华。显然我们还做不到永葆青春,从现有的知识水平来看,我们还有难以逾越的障碍,但没有人能断言这个梦想永远不会成真,也无法断言大自然设定的寿命限制必然与伦理层面上对寿命的期望一致。
因为促成人类首例免疫艾滋病基因编辑婴儿的诞生,贺建奎立于风口浪尖。 他是7家公司的股东,6家公司的法定代表人,他也是南方科技大学的一名副教授,这其实是贺建奎最该被关注的身份
上云已经是不争的事实,但如何让企业客户放心地将业务搬到云上,却成为了云服务商们需要考虑的问题。客户要的是不仅是云计算的弹性扩展、按需租用的便利,更有权利了解背后的利益点和潜在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