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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也不知道(医院)何去何从。”河北某市大型国企旗下一家三甲医院的职工王倩(化名)言语中透露着迷茫。春节过后,她所在的医院仍在各种改制方案中徘徊。
国内约2700家国有企业医院的改制移交在2018年底进入尾声,绝大多数医院赶在“大限”前夕与国企说了再见,也有不少医院仍在徘徊之中。政策为国企医院谋划了四条路径:移交地方管理、关闭撤销、资源整合和重组改制。
任何一种方式,对于长期待在温室中的国有企业医院而言都充满挑战。很多像王倩一样的医院职工,期待着新变化能改变过往的机制困境。国有企业医院中达到三级医院标准的占比不足10%,大多数医院更像是公立医院的门诊部或社区卫生所,几乎都有着“边缘角色、工作轻松、机制僵化”的标签。
放眼整个医疗服务市场,如何吸引更多国企职工以外的患者,如何找到发展所需的钱和人,这都是国企医院必须面对的问题。这些改制后的国有企业医院又将驶向何方,它们能否凤凰涅槃?
事件:返聘科室主任被“挖角”
虽然院领导还没有给出医院改制的最终方案,但王倩已经听说了好几个版本。有人说医院可能会并入某国资医疗管理平台旗下医院,也有人说上级集团要成立一个子公司,医院有自主经营权。更早之前,王倩还听说当地政府想收医院总部,但上级集团想把总部和下面的小医疗机构整合打包,最后没谈拢。
与如今的命运波折不同,王倩曾经以进入这家企业医院为傲。医院曾是所有大型国有企业的“标配”。有数据显示,我国曾有7000多家企业医院,占据公立医院体系近三分之二。上世纪80年代,煤矿、钢铁等国有企业经营情况普遍较好,企业医院待遇和福利均优于政府主办的公立医院,是很多医学院毕业生的首选。
而今,这个曾经诱人的“香饽饽”却要退出历史舞台。2018年底,是国家划出的国企医院改革“大限”,所有国企医院需要按照国家要求从原属国企中改制移交。《每日经济新闻》记者了解到,有些国企赶在政策之前就开始尝试引入资本,联合运营国企医院;有些小步快跑,赶在截止之前完成改制;还有小部分因为历史遗留问题和员工意愿等原因,仍在改制的路上探索。
“如果外来单位整合不好,医院的运营情况会不会不如现在?”在王倩看来,外部单位来整合充满了不确定性,以前医院每年能够得到上级集团几千万元的补贴,后来逐渐减少到百万。但医院在当地有一定口碑,每年不靠补贴也能盈利。
变革就会触动利益,这让很多国企医院的决策层和职工都陷入摇摆。王倩所在的医院目前仍然没有确定改制的最终方案,但她期待着改革能改变过往的机制困境,“医院没有经营权、招聘权,所有事情都要上报批准”。
没有自主权、人事机制不灵活、待遇低是制约很多国企医院发展的通病。在上海交通大学医疗服务指数研究所所长曹健看来,此前大部分国企医院与医保接轨后已经开始市场化,但一直没人投钱,设备更新和制度方面缺钱缺人导致竞争力差。很多医院都是由上级主管企业来管理,可能存在“外行管内行”的情况,有的管得死,既没政策又没钱,医院发展也比较难。
王倩一方面担心改革的不确定性,一方面也对旧机制不断吐槽。她告诉记者,医院给集团打报告申请招人,直接被人事部门打回来,只能按护工或劳务派遣的待遇。“有些55岁退休的科室专家或主任,集团只同意3000元工资返聘,结果其他医院直接在后面加个零,以每月3万的工资成功挖人。”
“怎么改、谁来改,这道选择题,谁也不敢说哪个是最佳答案。”一位企业医院内部人士对《每日经济新闻》记者表示,企业医院必须改革,既是一个政策要求,也符合医院自身的发展需要。
改制路径的不同尝试
据曹健了解的情况,虽然说国家给了一个时间点,但国企医院改革还是没能全部完成,进度比较慢,还有很多地方在进行当中。关闭的医院数量也还没有具体数据,一些矿区医院或小型医院可能面临关闭。
即便没有政策的倒逼,国企在经营压力下如果停止“输血”,医院转制也迫在眉睫。打开医院的盈利渠道、快速获得新生是许多院长和医院职工的期待。
作为被王倩羡慕的对象,武钢总医院在2010年被武钢集团“断奶”之后,被迫寻找新出路,最终投入了央企华润医疗的怀抱。在武钢集团停止补贴的那段时间,武钢总医院靠药品加成收入和工伤补贴勉强维持运营,但缺口越来越大,医院管理层开始主动寻求转型。
在3年多的艰难维持之后,华润医疗与武钢集团合作成立华润武钢(湖北)医院管理有限公司。武钢总医院随后更名为华润武钢总医院。经过五年的磨合及探索,华润武钢总医院的整体状况已大幅改善。
“医院的改革是生存所需。”华润武钢总医院党委书记、院长金志刚感慨地说,当时管理层都认识到,作为一家医疗机构,只有做好学科建设才能继续发展,但“怎么改、找谁合作、如何合作”则是需要厘清的现实问题。
华润医疗党委书记、总裁成立兵认为,改革不是要把大家的“饭碗”砸掉,而是要通过改革让医院释放出更大的活力,同时让员工获得更好的红利。
对于国企医院来说,这就是一道选择题——选对了可以留住人才、止住亏损、提升门诊和手术量;选错了,则有可能从医疗机构的名单上彻底消失。纵使移交政府是政策鼓励的,但大多地方政府财政压力较大,即使想“收编”也有心无力。
在国企轻装上阵和改革政策的双重压力下,国企医院开启了与各路资本的接洽。而一些手握优质医疗资源的大型国企,则亲自出马成立医疗板块,试图尽快实现政策要求。
中石油集团索性选择了一家有过合作的公司来打包整合,这就是宝石花医疗健康投资控股集团有限公司(以下简称“宝石花医疗”)。其官网信息显示,其通过整合中石油集团相关医疗资产,将形成拥有约10家三级医院、300余家医疗机构、管理床位约2万张、服务400多万石油职工家属的医疗健康产业集团。
国家电网的整合方式则是成立新的运营平台。2018年6月成立全资子公司国中康健集团有限公司,整合国家电网集团系统内的医疗机构、疗养机构、宾馆酒店和培训中心,并确定该公司将以健康业为主线。
“原则上不是一竿子打死(国企剥离医院),办得太急容易造成后遗症甚至国有资产流失,石油或者电力系统的国企医院改革目前还在过渡阶段。”中国企业研究院首席研究员李锦提出,下一步还要防止表面上完成但实际没有完成改制的情况。
还有一些企业医院则因改革失败而彻底告别历史舞台。去年12月底,一则“停诊通告”张贴在了中国海洋石油南海西部医院的墙上。通告称,“受企业医院改革工作的影响,医院将进入关闭撤销程序”。在此之前,这家医院曾与多家医疗机构传出“绯闻”,但最终没能走到一起。
改制不是终点
无论是回归公立卫生体系,还是牵手资本,国企医院要与原来的母体说再见并不容易。即便是已经在“大限”来临前完成改制的医院,也还有许多未完待续的工作。
“无论交给谁,资金、人才都是需要解决的问题,国企医院改制也不一定都能改得好。”曹健指出,以石化系统的医疗机构为例,2002年左右改制后,又经历了第二次、第三次改制。
王倩的担忧在很多改制的国企医院也已经是现实。以前上级集团的体检业务、工伤处理都是由国企医院来接,如果医院划到其他部门,上级单位可能会把这些业务给其他医院。
中国社会科学院健康业发展研究中心副主任陈秋霖认为,改制前在各属地医疗系统内承担的任务,发展基础都不尽相同。有的医院原来没有发挥那么好的作用,转制后相对来说会缺乏一些市场,和地方(医疗资源)进行配合也存在一定问题。
“一些硬件条件差、经营状况欠佳的企业医院,更多是寻求差异化发展。”成立兵认为,国企医院基本有固定的服务人群,要根据患者的需求和医院发展的规律建立自己适当的专科特色,凸显自己的服务能力,来与公立医院形成差异化的发展。
曹健则建议,一些较小的企业医院在转制后面临资金、人才的问题,它们需要进行重新定位,来评估转型方向,比如做康复、养老,或是由综合医院转专科医院。
纵有千般不舍,国企医院与主体单位的纽带已经解开,如王倩一样徘徊的医院职工终将面临这场大考。国企医院和王倩们在国内医疗服务市场改革浪潮中的命运,《每日经济新闻》记者将持续关注。
对此,格力电器内部人士回应《证券日报》记者称,“这次内部确实实施了全员销售政策,但没有考核任务,卖得好会有奖励。格力内部人士认为:“‘全员销售’仅是公司对新营销模式的探索,员工业绩如何并不那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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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罕见病药品予以增值税优惠是一项利民政策。根据《通知》,自2019年3月1日起,增值税一般纳税人生产销售和批发、零售罕见病药品,可选择按照简易办法依照3%征收率计算缴纳增值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