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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维·格罗斯和妻子
不过,在另一方面,中国的超级对撞机不应该完全成为“欧洲核子中心翻版”。
美国国家科学基金会(NSF)数学和物理科学委员会主任克拉克·库珀(Clark Cooper)曾在专访中告诉澎湃新闻记者,批准建设大型对撞机级别的科学项目,国家的首要考量应是创新性:大科学装置是否能产生新的科学,而非复制现有的成果。
对此,格罗斯表示中国的超级对撞机进入了新的能量范围,并不会重走欧洲核子中心的路径。但正因如此,科学家们也无法预测将会在新的疆域里发现什么。“那是一片开阔地,无人涉足。谁知道哪里有什么呢?”他强调:“这就是科学令人兴奋之处,探索性。”
有趣的东西都不简单
若无超级对撞机开疆辟土,如今的粒子物理学家已举步维艰。
尽管揭晓中微子的“失踪之谜”和“上帝粒子”的发现都令人雀跃,但从历史的角度来看,21世纪的粒子物理整体风平浪静。标准模型这座巍峨大厦之上虽然浮现出几团乌云,仍然固若金汤,岿然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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