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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1月至3月,美联储完成了由“鹰”至“鸽”的急速转向,形成对此前加息节奏过快的政策修正。2018年加息为何过快,过快到何种程度?这一核心问题将决定本次政策修正的力度和持续期。
笔者认为,本轮美国劳动力市场的复苏具有重“量”轻“质”的跛足特征,进而扭曲菲利普斯曲线,诱导2018年的第三、四次加息越过利率、就业和通胀的三方平衡点。由此,2019年,放缓紧缩步伐、消化前期偏误,是顺时之举,但不意味着将导向重启降息、QE(量化宽松)的极端鸽派立场。美联储将在政策修正中等待,在等待中择机而动。
“跛足”复苏扭曲菲利普斯曲线
在2018年强势复苏之后美国通胀动能衰减,根源在于看似强劲的劳动力市场遭遇了十数年未有之怪现象。从历史大局看,本轮劳动力市场复苏“跛足”,重“量”轻“质”。为从历史角度考察本轮劳动力市场复苏,笔者采用了美联储的五维评价体系。其中,雇主行为、市场信心、劳动力流量三个维度侧重于复苏之“量”,工资和劳动力配置效率,则侧重于复苏之“质”。
相较而论,截至2019年年初,劳动力市场复苏的强劲主要体现于数量,三大数量维度的表现不仅全面超越了2007年年末(金融危机前水平),亦在部分单项上好于2000年年末(克林顿“新经济”繁荣顶点)。但是,在工资、效率这两大质量维度,本轮复苏均逊色于2007年水平,更远不及2000年。由此可见,虽然2018年10月以来的平均时薪同比增速多次创下新高,但是放之于历史坐标系中,仍然显得疲弱。而缺少了薪资增长这一主引擎的发力,成本驱动型的通胀便难以持续形成。因此,在一片亮丽的就业数据中,菲利普斯曲线反而趋向于平坦化。
从内在逻辑看,加速加息的“调结构”效应裂变,由正转负。正如笔者此前一系列文章所指出,2015~2016年美国薪资增长缓慢,原因在于前期货币超宽松扭曲了劳动力市场结构,而鸽派慢加息继续纵容了这一扭曲。从2017年开始,“减税+加速加息”则构成了美国供给侧改革的“双足模式”,有助于改善上述结构性问题。
北京时间20日凌晨,美联储2018年最后一场重磅议息会议还是宣布将联邦基金利率目标区间提高25个基点至2.25%~2.5%,为今年第四次加息,也是2015年12月美联储开启本轮加息周期以来的第九次加息
美国联邦储备委员会宣布将联邦基金利率目标区间上调25个基点到2.25%至2.5%的水平。这是美联储今年以来第四次加息,符合市场普遍预期。此外,美联储官员预计2019年将加息2次,少于9月份预测的3次
据路透社报道,当地时间11月14日,美联储主席鲍威尔在美国达拉斯表示,明年开始美联储将在每次议息会议后召开新闻发布会,意味着每次会议都有可能加息。 “市场必须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