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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2008年全球金融危机爆发后,由于美元的避风港效应不断提升,人民币与美元的内生联系阶段性不降反升。“8·11汇改”可谓惊险的一跃,在随后的3年里人民币与美元之间的脐带开始被剪断。通过计算人民币与美元名义有效汇率的相关性,我们可以量化这一脱钩过程(见图1):2014年1月至8月11日汇改前,人民币与美元汇率相关性高达97.6%,接近于与美元实施联系汇率制度的港币;8月11日汇改后,市场在中间价形成中的主导作用开始增强,截至2015年12月10日,该相关性降至84.8%,人民币也成功进入特别提款权(SDR)货币篮子;2015年12月11日,CFETS指数正式发布,其中美元权重为26.4%,截至2016年底人民币与美元汇率相关性也骤降至7.3%;2017年CFETS篮子货币数量由13种变为24种,美元权重进一步调降为22.4%,截至今年8月上旬,人民币与美元汇率相关性已降至5.7%。
汇率双向波动内涵丰富,体现出内外宏观环境变化
自2017年美元在CFETS货币篮子中的权重再次调降以来,人民币对美元汇率的双向波动更为显著,且运行模式更为多样。长期来看,人民币汇率的运行由基本面内生驱动,有效汇率向反映内、外宏观相对位置的合理均衡水平趋近。短期而言,人民币汇率波动是市场与央行博弈的结果,呈现出不同的阶段性特征。为了厘清人民币对美元汇率双向波动的来源,我们将人民币对美元汇率变动拆成人民币对其他CFETS篮子货币和这些篮子货币对美元的汇率变动两类成分。
通过拆分可以明显看出,在过去近20个月中,尽管人民币对美元汇率呈现先升后贬的态势,但这两类成分不是同向叠加或反向对冲的简单关系。受美联储加息节奏、全球复苏协同性、中国经济内外均衡等宏观因素变化的影响,二者呈现出“同升”、“同贬”、“一升一贬”、“一贬一升”四种不同的组合,体现了人民币汇率双向波动的弹性(见图2):2017年前两个季度,其他篮子货币相对美元整体升值约4.5%,但人民币对其贬值约3.2%,从而人民币对美元小幅升值;2017年三季度至2018年一季度,人民币对其他篮子货币和这些篮子货币对美元分别升值约5.1%和2.6%,对美元汇率也行至6.3以内的区间下沿;2018年二季度,其他篮子货币相对美元整体骤贬约5.0%,而人民币对其稳中略升,前者主导了人民币对美元的贬值;2018年7月至今,人民币对其他篮子货币和这些篮子货币对美元分别贬值约2.8%和1.3%,对美元汇率也行至接近6.9的区间上沿。
26日,据国家外汇管理局统计数据显示,2018年1月,银行结汇10011亿元人民币(等值1555亿美元),售汇10067亿元人民币(等值1564亿美元),结售汇逆差56亿元人民币(等值9亿美元)
8月2日,离岸人民币兑美元跌破6.86关口,日内跌超350点。在岸人民币兑美元也跌破6.84关口,较前日夜盘收盘跌200点。 “6.7”,“6.8”关口先后失守,过去数月人民币发生阶段性贬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