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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是,租赁企业兴起、存量盘活主导,对整体租金有明显的拉动效应。无论是补上消防、卫生等安全短板,还是提高居住体验,不仅要投入真金白银,还要大量人力服务跟上,再考虑到税赋及企业盈利,租金上涨是必然的。
事实上,随着收入水平提高,居住消费升级,供给端涌现出配套好、体验性强的租赁房屋,这是需求倒逼供给跟上的结果。同时,85后、90后日益成为租赁市场的主力,他们对生活和居住有更高的要求,租赁供给端升级也有助于满足对美好生活的诉求。问题是,房价支付能力更多受投资需求、货币供给所决定,而租金支付能力则更多受到工资、收入水平的决定。残酷的现实是,作为租赁主力的流动人口、新就业大学生,其收入水平无法支撑租金过快上涨。
以深圳为例,富士康员工的诉求,本质上是基层员工、广大市民支付不起租金上涨的切实反映。据了解,富士康流水线员工的可支配收入在2100~2400元,附近城中村住房单间租金在700~800元,租金占可支配收入的30%左右,刚好符合租金不超过可支配收入三分之一的国际惯例。
2017年,深圳常住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52938元,月均收入4411元。按照收入分配“二八定律”,中位数估计就在2500元左右。也就是说,2500元代表深圳80%的常住人口月可支配收入。
2008~2017年,城市更新主导的深圳旧改,已将大量低成本的城中村住房拆除,取而代之的是高档商品房。“十三五”期间,深圳计划将100万套(间)城中村住房改造为长租公寓,这意味着,城中村住房的租金至少上涨50%。但是,深圳常住居民每年可支配收入增幅仅在8%~9%,未来租金/收入比将超过45%。近一半收入用来支付房租,这是深圳1600万租客所无法承受的。2017年,深圳人均可支配收入在全国排第三位,深圳存在的问题,恐怕在其他热点城市也一样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