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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些变成里面存在着我们相当的不确定性,比如说有一种贫血叫镰刀状红细胞贫血,是红细胞里一个蛋白质的基因变了,那么就贫血,结果后来发现同样造成这个贫血的突变,他让人对疟疾的抵抗力增加了,所以本身这个变化有好处有坏处,那么我们如果都把自己变成不会得镰刀状红细胞贫血,可是得疟疾的人大量增加,这样的问题是基因多样性的问题,我们大部分人的基因都有一定的差别,这个差别是自然选择有利于全人类的差别,我们知道在欧洲曾经有黑热病、黑死病大量传播,死掉很多人,你得问其他人为什么没有死掉?我们基因有自然的多样性,有一批人自然就不得。所以我们基因多样性需要被维持着,所以这个事情在一时一地会有很多变化因素,但是如果允许人类进行大量无边界的基因编辑,就可能把我们变成适合当时当地某个情况,而换个时候就不行了,这个事情会不会发生?如果基因变了,那就没有办法一下子变过来。所以一时一地的权宜之计如果写进基因里去,就可能对我们造成无穷的后患。
所以,我认为我们要非常警惕,不能有大量的商业利益驱动进行人类生殖细胞基因编辑,这个问题不仅我们国家面临,美国这个问题也存在。有些人每次都说父母双方四条染色体坏的是医学需要,他们这些人是这么好的人吗?这么罕见的病例对他们没有任何商业利益的,他们一定是想号召大家为了肌肉多两斤要改基因,肌肉多两斤是可能的,有一个基因,在鸡、猪、牛剔除掉,都会多出一堆肌肉。人里有罕见的人类自发突变,5岁的孩子能够拿的重量像15岁的青少年一样,就是那个基因没有。所以他一定是想做这一部分,而不是想做罕见的人的疾病,商业利益在哪个国家都是需要警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