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密特一直以来对美国民主党政治人物的支持,令他在美国政界获得了良好的声誉,并结交了不少关系。《搜索》一书作者约翰·巴特尔(John Battelle)曾说道:“施密特成为谷歌和社会、政界之间的缓冲器,并在业界组织游说政府机构,以保护科技行业的利益。”
有人认为,施密特选择在巅峰时期离开CEO职位,是因为谷歌的前景未卜。当时谷歌尽管得以在微软的巨头阴影下和平崛起,不过面对苹果和Facebook这类硅谷新宠的竞争,谷歌并不具备天然优势。再加上谷歌在中国和欧洲等地面临着更加严格的审查,外界对谷歌的创新能力也有所质疑。
施密特将谷歌CEO的接力棒交给拉里·佩奇,自己仍然担任谷歌的执行董事长。但这一次权力的交替被视作施密特有意削弱自己在谷歌的影响力。
2015年,伴随着谷歌的扩张,公司迎来了历史上最重要的一次拆分重组。公司核心业务如安卓、搜索、广告、人工智能科研和部分非核心业务留在谷歌麾下,而大部分非核心分子业务如光纤宽带业务Fiber、硬件业务Nest、投资基金Google Ventures和Google Capital 等拆分出来,和谷歌同级作为子公司,归于母公司 Alphabet旗下。
Alphabet公司CEO由佩奇担任,施密特继续担任Alphabet公司执行董事长。而谷歌CEO的接力棒则交给了原谷歌产品和工程业务的高级副总裁桑达尔·皮查伊(Sundar Pichai)。
误判人工智能
成功的背后,也有失误。
施密特曾主动承认自己的两个失误,一个是对社交网络的犹豫,没有能在社交网络兴起之初全身参与,把机会让给了对手,让Facebook和Twitter等社交巨头得以崛起。
另一个失误是对于人工智能的技术缺乏远见。施密特曾在任时就判断人工智能技术不会取得大规模的成功,并认为人工智能只能够在具体任务中作为一个特定的工具,至于广泛应用则需要几十年事件。这种判断的后果至今影响着谷歌的决策。无论是AlphaGo或者谷歌的TensorFlow,都是针对某一领域的应用,尚不具有通用性。
今年5月,AlphaGo和柯洁进行了一场人机大战,施密特亲临现场。他向第一财经记者提及对于人工智能的看法时说道:“我80年代就研究了人工智能,但很多尝试失败了,我也放弃了,80年代末,深度学习神经网络发明出来并且很快升级,今天的方法是20年前的电脑所不具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