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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航空部门收入增长7%,医保部门增长9%,燃气涡轮需求下滑,电力部门订单总额下跌29%,营收下跌9%,业务利润大跌38%。油气部门调整后利润大跌30%。
约翰·弗兰纳里在财报中评述,“在执行2018年计划的道路上,第一季度是我们向前迈出的一步,我们也看到了取得进展的迹象。工业利润、自由现金流和利润率都在逐年提高。我们把工业结构成本降低了8.05亿美元,并有望在2018年实现20亿美元的成本削减目标。”
GE的问题在哪里
随着伊梅尔特的离任,GE副董事长 Comstock、Rice、Bornstein也在2017年底离任。
Beth Comstock是第一位女性副董事长,在GE工作28年,任职CMO(首席市场营销官)。
她是GE数字化工业的开创者,领导推进了“数字化第一”的策略,协助GE转型数字化。在她的领导下,公司的品牌价值一度高达440亿美元。
负责全球增长的John Rice在GE工作39年,CFO Bornstein曾经被看作是伊梅尔特的潜在接任者。
这些都是伊梅尔特内生有机增长策略的支持者,依靠自身的创新驱动来引领市场。
对于伊梅尔特班底出局的原因,业界有说法,认为GE缺乏的是执行力,而非创新的战略,甚至跟随的策略也好过超出市场需求的创新。
华尔街激进的投资者需要激进的成本缩减计划,显然不再欢迎伊梅尔特派系的人马,他们要的缩减成本,而不是创新,需要砍掉那些对落后业务怀有情感的老人。到2018年底,GE需要削减20亿美元的成本。
为了节省公司开支,GE开启了卖卖卖的模式,由Flannery主导——卖掉大部分商务机,终止向高管提供专车接送服务。2016年伊梅尔特在私人飞机差旅上花费了25万美元,其他高管则花费了7.5万美元。
为了节约成本,与有机增长策略相关的中国研发中心也被裁撤,一手创立该研发中心的全球副总裁陈向力离职。有内部人士曾提到,中国研发中心的工资已经高过印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