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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凡六年试错
“新公司的业务细节还在磨合与确认中,但可以确定的是,飞凡字眼以后不再启用。”万达内部人士张睿(化名)告诉时代周报记者,新公司会用一个新名字,在原先大数据积累基础上重新面向市场。
去地产化,是万达航母近年一次重新起航。互联网颠覆传统产业,这带给王健林意外的发现:万达广场天然就是一个巨大商业平台和入口。一旦万达打通自我生态圈中的线上线下能量,则能释放反向颠覆互联网巨头的价值。
“互联网+”并不新鲜,难点在于怎样做成万达风格?王健林对此早已定调:“万达要做一个完全创新的东西,不会对标淘宝或京东等电商平台。”
这是一段漫长的摸索、磨合历程。据时代周报记者了解,2012年起,从龚义涛、董策到李进岭,飞凡三任CEO先后离职,最长的龚义涛也只有14个月,而董策和李进领都只有1年左右。
坊间传闻,这三任CEO的税前年薪分别是200万元、450万元和800万元。虽未得到证实,但从薪酬增长幅度和离职频率可以看出,王健林对飞凡的重视和焦急。
王健林曾将飞凡视作万达未来最有价值的板块,期望他能重塑零售体验与格局。在王健林的计划里,飞凡要力争2018年实现整体赢利,2020年利润过百亿元并整体上市。
他在当时的一次内部会上强调,万达所有的网上资源必须全部统一划给飞凡网,资源要集中,不允许各系统单独搞电商。
“腾百万”宣布瓦解后仅2个月后,万达又成立了网科集团,其初始业务从万达金融集团分拆独立。拆分后,原万达金融集团旗下的保险、投资业务归于新万达金融集团,而旗下的飞凡、快钱、征信等归于万达网科集团,由万达老将曲德君统领。
何笑透露,以往万达业务分拆,周期都以年来计算,但网科的分拆动作很快,由王健林亲自指派,各集团高层执行度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