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访问的页面找不回来了!
返回首页- 您感兴趣的信息加载中...
因此,我们首先需要观察变化之所在。
本次危机以来,中国监管层曾先后实施了三轮强监管,监管的重点对象均是非信贷领域的融资渠道和平台,即广义的影子银行问题,相应社会融资中的非信贷融资规模也先后出现了三轮持续下降,且非信贷融资占社会融资的比重持续下降:
①2010年初至2012年年中,社会融资规模年增量由14.6万亿元降至12.1万亿元,同期非信贷融资年增量由5.7万亿元降至3.8万亿元,此轮下降历时2年半。
②2013年年中至2015年年中,社会融资规模年增量由19万亿元降至15万亿元,同期非信贷融资年增量由9.1万亿元降至4.3万亿元,此轮下降历时2年。
③2017年年中至今,社会融资规模年增量已由20万亿元降至18万亿元,同期非信贷融资年增量由6.3万亿元降至4万亿元,至今此轮下降已历时1年。
图1 社会融资环境的变化 数据来源 Wind,作者自行估算因此,客观地说,今年违约潮发生的背后是融资环境的变化,由于之前两轮融资环境变化均持续了两年多之久,以此为参照,当前融资环境的变化可能还将持续一段时间。
与此同时,另外一个变化需要格外关注:在当前强监管下的非信贷融资和社会融资下降过程中,虽然金融机构之间融资利率(图1中的R007)的波动性显著低于上一轮(2013年年中至2015年年中);利率中枢也基本稳定在3.3%附近,也显著小于上一轮的利率中枢,但无论是利率波动性,还是利率中枢均大幅超过2010年初-2012年年中的那一轮(幅度超过一个百分点),表明目前货币金融环境“中性略紧”特征明显,只不过紧张程度尚未达到2013年“钱荒”的程度。2016年以来,中国货币条件指数的变化也显示,目前中国货币金融环境仍处“紧态”。这也是笔者年初做展望时,为何担忧“防范黑天鹅,要格外警惕’钱荒’再现”,看来这种担忧已转为违约潮的现实。
图2 货币金融环境的松紧程度 数据来源 Wind,作者自行估算既然融资环境变化是违约潮的重要原因,那可否通过调整融资环境来化解问题呢?答案恐怕并非如此简单,因为当前融资环境的变化,并非是一蹴而就的,事出皆有因。
为了更一目了然,需要找几个参照物来观察。例如,可以通过观察美、英、德、日、中(G5)的长期利率走势,来对中国的利率变化做一个评判。G5的10年期国债利率走势在危机前后呈现出显著变化——除中国之外,危机后其他四国10年国债利率的均值、最高值和最低值,都明显低于危机前的水平,德日还曾出现过负利率(在英国脱欧公投后,G5利率均相应触及危机后的最低值);对于中国而言,虽然危机后长期利率的均值较危机前低了10个基点(1个基点等于万分之一),但长期利率的最低值却较危机前提高了66个基点,表明与其他G4国家不同,危机后中国的利率中枢较危机前是提高的。
而造成危机后中国利率中枢抬升的主因,可能包括稳定汇率的需要、加强金融监管的后果(危机以来中国金融监管机构前后进行了三轮强监管),另外中国也是危机后最早进行加息的国家——2010年10月19日晚间,人民银行宣布自2010年10月20日起上调金融机构人民币存贷款基准利率0.25个百分点。
就在五一小长假前夜,“一行两会”发布了《关于规范金融机构资产管理业务的指导意见》(下称《意见》),这是央行和金融监管机构换届后出台的首个监管政策,由于涉及面多,所以被业界广泛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