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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珂告诉记者自己前段时间回到南方老家后,因为一时无法适应湿冷的环境,于是给全家人都买了抓绒衫和冲锋衣,“这个时候我才发现我会怀念东北,我觉得自己还是东北人。”
新生代:脑后生“反骨”
乔煜今年是独自在香港过年的。从小在大庆长大的她,已经连续两年没有回大庆过春节了。
她在自己的朋友圈里面写到:“一路上听到最多的就是,小朋油你小朋油你大年三十计几鸭果人来香港干森么。”但乔煜说自己就是这样一个闲不住的人,从小到大一直这样。
“小学毕业,快上初中的时候,我妈曾经给我规划过未来,我当时特别坚定地说,宁愿在外面洗碗,也不愿意待在大庆。”23岁的乔煜打趣道:“你无法理解有编制三个字对于东北人而言意味着什么。”
乔煜说她并不明白一个人为什么需要“铁饭碗”,“你有能力,为什么要为找工作这件事儿发愁呢?”
“在一座城市发展快、机会多,并且上升通道清晰的情况下,自然会聚集很多人才,当你明知道家乡并不是这个样子,那座城市的发展没有那么大的吸引力,你还会想要回去吗?”乔煜对大庆的看法事实上是每一位在一线城市打拼的年轻人的内心写照。
乔煜告诉记者,对于很多在外发展的人而言,大庆像是中产阶层的父母,“如果你想要更好的生活,只能靠自己在外争取,但是如果有一天你累了,也可以回到父母的身边,安稳度日,很温柔。”
在大庆的公交车站,有一部分还保留着上世纪的气息,水泥制的站台被塑成一把熊熊燃烧的火炬,火焰部分不复鲜红,背墙上有很多广告纸,最大的一幅是当地一家肠胃专科医院的宣传画。
公交车上基本都是老人和小孩,中年人和年轻人的比例很少。在社区锻炼完身体的老人看着街边的铁人学校,告诉记者,油田的年轻人这两年越来越少,“幼儿园前两年都黄了不少,放开二胎之后兴许能好一些。”
大学是一道分界线。
“根本没有出大庆的年轻一代占比很大,但是一旦出来上过大学,再回油田的人可以说是微乎其微。”乔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