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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有了对大脑更多的了解,我们至少能通过减少人人都认为错误的行为来减少对社会的损害。比如自杀或恐怖主义,我们可以减少这类事情。但是在一个正常的社会里,很难所有人都得到改善,因为我们需要保持大脑的灵活性和多样性。
例如韩国非常擅长整形手术。所以漂亮的女人看起来都一样。这是我们想要的吗?这关系到价值判断,在我看来,保持多样性更好。
但是有了对大脑更多的了解,我们至少能通过减少人人都认为错误的行为来减少对社会的损害。
Bryan Walsh:你提到你对虚拟现实(VR)感兴趣。作为从数字娱乐上赚取了大量财富的人,你认为它对未来有什么影响?
陈天桥:我总说虚拟现实的终极版本是做梦。大脑足够强大,所创造的虚拟现实能够模仿真实的声音和感觉。这很神奇。
所以我想我们为什么要用谷歌头盔。我们对大脑的了解那么少。如果我们可以操纵大脑,继续我们的梦境,那会怎样?当我从美梦中醒来,总会感到失望。如果我能继续夜晚的梦,那会怎么样?如果你能让梦延续,那会是一个巨大的产业。我总说它是娱乐产业的终结者。
我问过很多科学家,包括我研究所里的科学家,他们是否能模拟感觉。目前我们只能模拟声音和视觉画面。如果你能感觉到,那么大脑可以模拟一切。所以我认为虚拟现实的终极版本会来自大脑本身。它足够强大。
Bryan Walsh:我们已经讨论过技术对快乐的影响。如果我们可以用虚拟现实做到那些,是否有可能会让情况变得更糟糕?
陈天桥:我认为只是趋势的加强,不会有很大改变。例如,在我小的时候,中国改革开放,大量香港和美国的电影被引入。这打开了一个新世界。我还是个好孩子。只有一次,我想找时间去朋友家看电影,被我妈妈批评了。她说:“你为什么要看那些东西?它们会让你上瘾,它们会让你这个那个……电视剧、电影会让你学坏。你会不学习,不工作。”结果我那一代,人人都做一样的事情。我创立盛大之后,我用户的父母每天都会批评我,说我们的产品让人上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