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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有自上而下和自下而上的方法。几千年来我们在不断探究:我们是谁?我们为什么受苦?什么是真正的幸福?什么是意识?我认为自上而下的方法是来自宗教、哲学、社会学等学科的方法。几千年前,哲学家就会问自己这些问题。没人能阻止你思考这些。但是自上而下的方法存在一些问题,因为现代人会说,“证明给我看。”
是的,他们需要证据和数据。
“我要看到事实。”神经科学正是能提供事实的学科。让我们以精神病学为例。到目前为止,精神病学的诊断主要依赖谈话,依然很主观。我问精神病科主任:“你什么时候能安装成像设备?你什么时候能通过某种生物标志物来诊断抑郁症?”我认为自己有某种心理疾病,真的觉得自己有问题,大脑里有某种化学物质或其他东西。例如,我会害怕坐飞机,虽然我是很理性的人,知道这是最安全的交通方式,但依然害怕。我服了药之后,恐惧感突然消失了。这说明你可以通过科学方法发现所谓的恐惧、抑郁症。但是神经科学似乎就此打住了。
神经科学是认识大脑的瓶颈。
我对此感到很失望。我们有多种方法诊断癌症,但到目前为止,我们对大脑和心智的认识还和50年前一样。所以我认为是时候做些什么了。
Bryan Walsh:为什么采取慈善的方式?10亿美元是很多钱。为什么选择做慈善,而不是投资?
陈天桥:我们研究了各种改善慈善投入的方法,但对于大脑和心智,我认为我们必须选择非营利方式,因为我们对大脑缺乏基本的了解。这是瓶颈。所有的研究依然由大学或研究所实施,它们都是非营利组织。例如埃隆·马斯克说,他想在大脑中嵌入芯片(通过他的创业公司Neuralink)。我和加州理工学院的神经学家谈起这件事,他们说不可能,起码还要50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