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面向制造业的数字经济蓬勃发展,我国各重点行业的数字经济发展在研发、制造、产业链等方面呈现不同特征,发展路径各异。
一是制造业数字化、网络化、智能化仍处于起步阶段。2017年我国生产设备数字化率为44.8%,关键工序数控化率46.4%,数字化设备联网率为39%。企业资源管理(ERP)、产品全生命周期管理(PLM)、制造执行系统(MES)普及率分别达到55.9%、16.4%、20.7%。2017年我国智能制造就绪率为5.6%,比2014年提高了0.9个百分点。
二是装备行业以数字化研发工具的集成应用和基于产品的智能服务为双向突破口,提升产业价值链水平。装备行业围绕产品全生命周期研发创新开展积极探索,行业数字化研发设计工具普及率达到79.8%。
三是原材料行业以强化制造环节的智能化水平为着力点,打造集约高效实时优化的生产新体系。行业智能制造转型趋势显著,石化、大型钢铁行业智能制造就绪率分别达到6.8%、18.3%,在各重点行业当中居于前列。
四是重点行业数字化投入产出出现价值新拐点,全要素生产率实现指数级加速增长态势,轻工、电子、机械、纺织行业两化融合发展水平接近或跨越中等水平。
五是各行业数字经济发展路径各异,原材料行业打造集约高效实时优化的生产新体系;装备行业提升产业价值链水平;消费品行业构建用户需求的精准采集、快速传导和实时响应的新能力。
六是食品、医药、石化、汽车的产业链协同水平较高,实现产业链协同的企业比例分别为9.2%、9.1%、8.2%、6.9%。
第四,数字人才成为中国经济数字化转型的核心驱动力。
随着我国数字经济的蓬勃发展,数字人才成为影响我国经济数字化转型进程的重要因素。全国数字人才分布最多的十大城市是:上海、北京、深圳、广州、杭州、成都、苏州、南京、武汉和西安。约50%的数字人才分布在互联网、信息通信等ICT基础产业,传统行业主要分布在制造、金融和消费品三大行业。85%以上的数字人才分布在产品研发类,深度分析、先进制造、数字营销等职能的人才加起来不到5%,数字人才结构性问题突出。
数字经济对中国经济增长的贡献不断提升,与之相对应,数字经济所带来的强大的就业吸附力对中国整体就业的拉动作用也越发明显。在数字技术不断发展的同时,新业态、新经济模式不断涌现,新型就业模式具有更加灵活多样。
数字经济新型灵活就业模式对就业增长影响积极,增加了弱势群体的就业机会,而且收入提升效应明显,并为社会创造了就业缓冲器和蓄水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