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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庆油田三代人去留:从慷慨“老会战”到“反骨”新一代

2018-05-15 09:09:34    第一财经APP  参与评论()人

现在,大庆油田习惯将1964年之前到达大庆的一批人称为“老会战”,以示尊敬。

同当时一同过来的3万名“老会战”一样,王峻平在当时的萨尔图火车站下车后,还并没有马上意识到三代人的青春,都将交付给这片土地。

“萨尔图那时候只是一个临时的车站,”初来乍到,萨尔图地区只有茫茫的草甸和泡子,王峻平告诉记者:“那时侯有一个顺口溜,说这里又有兔子又有狼,就是没有大姑娘。”

萨尔图原是蒙语的音译,关于它的本意,一说是“月亮升起的地方”,另一说是“风”,还有人干脆说就是“泡子”。在今天看来,后两种说法或许更加贴切:这里的风裹挟着沙土,威力十足;而从萨尔图机场驱车到让胡路区,的确可见芦苇掩映中的水泡,同样俯拾即是的则是规律抽压的“磕头机”。

乔煜的姥姥张德仪作为油田会战家属,是1964年来到大庆的。当时的很多人,作为大庆家属生产队的一员,工作之余还需开荒种地,补充物资。

当时劳作的艰辛或多或少也有迹可循,张德仪说不少同龄人现在走路都歪歪斜斜,“好多都是那时天天下地干活累出来的。”

据两位老人回忆,当时一周七天都要上班,下班之后,接孩子回家,吃过晚饭后还有学习任务,“我们一天的工钱只有一毛钱,但那时的人不会叫着说辛苦。”

过去在北方地区,冬天家家户户都会烧16个孔的蜂窝煤过冬。而在大庆,建设初期,生活基础设施尚不完备时,家属会背着大筐去油田捡凝结的油块来取暖做菜,后来每家每户门口都搭建了“油池子”,冬天气温很低,大庆的油质本身就具有高黏稠度的特点,因此很容易凝固,再用铁锹分成一小块一小块的,就是生活所需的燃料了。

“墙被熏得黑黑的,”王峻平说那时候也有人家会用天然气,但设施简陋,也出过不少事故:“不像现在,厨房都亮亮堂堂的,安了报警器,很安全。”

王峻平年轻时在油田电建工作,即便隆冬时节也需要乘着解放卡车去施工地点,安装供电设备:“大家都站在解放卡车的后面,把着栏杆,一个多小时下来,还没开始干活,两腿就已经冻得不能打弯了。”

这样的往事,对于当年的“老会战”而言,不胜枚举。可以说,大庆油田乃至大庆市就是靠着最早一批到来的人,肩拉手扛,一砖一瓦建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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